现代中篇小说。柔石著。 上海水沫书店1929年4月初版。作品叙述了一个委婉曲折的爱情故事。毕业于杭州德行中学的章先生，因为负责平民女子夜校的工作，结识了美得象“三位天使”的三姐妹。他热烈地爱上了大姐莲姑，结果被顽固的老校长开除。他发愤去了北京，考上了北京大学。但分离一久，他对莲姑的感情就逐渐淡薄下去。大学毕业后，他被委任为德行中学校长，回到杭州，莲姑已被迫出嫁。失望之余，他又爱上了二姐蕙姑。正当准备成婚之际，江浙军阀开战。章流离到上海，后转入军界。十年之后，章以师参谋长的身份来到杭州，蕙姑也已嫁了他人。他见小妹藐姑生活无着，深感内疚，想聘娶藐姑来解除前愆，但遭拒绝。看到三姐妹都陷于极大的不幸中，章先生痛苦不已，凭自己的力量，他把三姐妹救出了火坑。但三姐妹都再也不愿嫁给他，而宁愿去做尼姑和女工。作品在一定程度上揭露了造成爱情悲剧的社会原因：旧势力的横加干涉和军阀战争造成的灾难。但从作者意图看来，小说更接近干道德主题。作者着墨更多的，是章先生目睹三姐妹横遭磨难时的内心矛盾与忏悔。对平民女子“三姐妹”的苦难和不幸，作品表现出深挚的同情与爱怜。小说把爱情婚姻问题与道德观念联系在一起，表现出作者严肃认真的人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