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中篇小说。黄药眠著。福建厦门世界文艺书社股份有限公司1929年7月初版，列入“世界文艺丛书”。作品描述青年妇女L为革命而牺牲的故事。L为着革命的需要，怀着悲痛的心情，离别了丈夫P，由“秘书长夫人”“嫁”给某军长。L从军长那里得到大量金钱和不少有价值的情报，交给打入敌军内部的革命者“秘书长”。L在日记中经常记叙自己的思想矛盾、认为自己“卖淫”的“代价是几百万人的生命，我这样做有什么不道德”?不久L爱上了马弁阿桂，她认为“我这种纵欲并不是寻常的享乐的欢狂，而是在受四面黑暗势力所包围中一种人类的欲望的突出”。L最后在事发后被枪决。作品最后说：“流血牺牲的人们的生活才是最充实最光芒的生活!”表达了作者对L的衷心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