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邓友梅著。发表于1984年。小说描写乌世保由没落旗人转变为一名自食其力的烟壶画师的经过,以剖示清朝末年世态变迁的一角。乌世保蒙受冤狱,家道衰落,但他为人比较忠厚,又秉有几分艺术才赋,因而在狱中得以结识烟壶名师聂小轩。出狱后,在正派友人的促使下,他潜心跟随聂小轩兄妹学艺,逐步走上正道,后敢于与师傅站在一起,拒画有辱国格的烟壶内画,爱国情怀开始萌芽。作者以小小烟壶为情节发展的纽带,联系王公贵族、工匠艺人与三教九流,描画出众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对主人公性格的开掘,层次尤为清晰。描绘清末北京风俗画面,色彩斑爛,情趣盎然。作品富有历史学、社会学与民俗学的价值,获1984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