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巴金著。写于1944年。作品以一所公馆主人的变迁为线索,描写杨、姚两家的悲欢离合。公馆旧主人杨老三,将祖上的遗产挥霍殆尽,公馆易手他人,而后又骗取妻子的钱财甚至靠偷窃来吃喝嫖赌,遂被妻儿赶出家们,栖身破庙,最终病死于监牢;公馆新主人姚国栋,亦是寄生于遗产的阔少,整日无所事事,听凭更阔绰的岳母骄纵外孙小虎,导致蛮横顽劣的小虎枉死。而姚国栋续弦的妻子万昭华,虽然善良淳厚、富于同情心,却只能陷入想做贤妻良母而不得的苦恼之中。作品深入剖析杨老三等已被彻底腐蚀的灵魂,通过其精神的堕落和人性的扭曲,揭示了封建地主阶级必然没落的命运,批判金钱万能、长宜子孙的封建思想。不过,作者对杨老三的沦落给予了过多的怜悯,给小说“带了挽歌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