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徐怀中著。写于1979年9月。小说以人民解放军“九四一”部队女子总机班参战前后的活动为线索,描绘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一系列悲壮动人的斗争画面,刻画了女电话兵陶珂、男步话员刘毛妹等战士的英雄事迹和纯洁、丰富的内心世界。特别是刘毛妹,带着十年动乱所造成的心灵创伤来到部队,表面上有些玩世不恭,内心深处却涌流着对祖国母亲的挚爱和对“四人帮”封建专制的愤慨之情,因而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英勇无畏,奋战到生命的最后一息。作者在行动中展示人物性格,深入发掘其社会的、历史的内涵,在军事题材小说创作中别开生面。作品获得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