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字惕生。光绪举人。湖北武备学堂毕业。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留学日本。1903年曾修改润色邹容《革命军》,旋参与组织拒俄义勇队。回国后,在上海创办致公学校,掩护革命活动。1905年加入同盟会。次年任广西边防处参事,在龙州训练军队。武昌起义后,任松江军政分府都督。1912年任南京临时政府民军参谋次长,署理参谋总长。同年8月被举为国民党荣誉顾问。二次革命时,率松江学生军进攻江南制造局,寻败走日本。1917年任孙中山大本营参谋次长兼兵工厂厂长。1922年夏,奉孙中山命去北方联络冯玉祥。1926年任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秘书长。北伐时,以国民党特派员驻上海。次年南京国民党政府成立后,历任秘书长、江苏省政府主席、内政部长、考试院副院长和代院长等职。1949年去台湾。1958年后定居美国纽约。1965年12月24日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