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兴国人。少年时参加党领导的青年组织赣南青年干社。1928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9年进入土地革命干部训练班,同年冬任共青团兴国县委书记。1930年3月调入中国工农红军,7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历任红四军军委青年委员、连、营、团政委,红军总政治部青年部部长,少共国际师政委等职,参加了中央革命根据地历次反“围剿”作战。长征途中,任红一军团组织部长、二师政委。抗日战争时期,历任八路军一一五师政治部副主任、三四三旅政治委员、东进抗日挺进纵队司令员兼政治委员、鲁西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华北讨逆军政治委员、鲁西行政公署主任。1941年12月任一一五师政治部主任兼山东军区政治部主任、中共中央山东分局委员。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历任辽东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辽东省委书记、中共中央南满分局副书记、南满军区副司令员兼副政委、东北野战军第一兵团政治委员、第十三兵团政治委员、四野特种兵司令员等职。参加了四保临江、辽沈、平津等重大战役。建国后,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政委、总政治部主任、中央监察委员会副书记,解放军监委书记、中共中央军委常委。1975年后,任军事科学院第二政委、兰州军区第一政委。当选第六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共第八届、第十一届、第十二届中央委员。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1985年8月12日在北京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