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肥城人。原名凤翱。中学时代即从事业余戏剧活动。后考入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并参加校话剧团及新地剧社演剧活动。1933年加入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同年入明星影片公司,开始从影生涯。曾参加《十字街头》、《马路天使》等优秀影片的拍摄,因其扮演角色极其成功,从此蜚声影坛。1938年去新疆开拓戏剧工作时被军阀盛世才逮捕,1943年获释。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曾主演《丽人行》、《乌鸦与麻雀》等。建国后,在上海电影制片厂任演员、导演,并主演《武训传》、《林则徐》、《聂耳》、《烈火中永生》等影片。195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政协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影协常务理事。能诗善画,著有《银幕形象的创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