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歙县人。又名敬史。1920年加入社会主主青年团。1922年初出席远东各国共产党与民族革命团体第一次代表大会。同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先后在上海、南京等地及苏联从事党的工作。1925年任共产国际远东局海参崴党校负责人。1928年任中共安徽省委书记。1930年任中国工农红军第八军政治部主任。次年初调任中共中央秘书长。1933年起,历任中共河北省委前委书记、北方局组织部长兼河北省委军委书记。抗日战争时期到延安,任中央统战部副部长等职。解放战争时期,任石家庄市市长。建国后,曾任中共南京市委书记兼市长、上海市委第一书记兼市长、华东局第一书记、国务院副总理。当选党的第八届中央委员,并在八届二中全会上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1965年4月在成都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