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同安人。1890年(光绪十六年)去新加坡随父习商。开办罐头厂、橡胶厂,经营房地产业和百货业,拥有职工二万余人,成为南洋著名华侨资本家。1910年(宣统二年)参加同盟会,次年任福建保安会会长,曾资助孙中山。1913年起,在集美创办幼儿园、中小学、师范、水产、航海、商业、农林等中等学校和国学专门、水产商船专科等高等学校,1921年创办厦门大学,共出资一千万元以上,而个人自俸甚薄。九一八事变后积极从事抗日救国活动。1938年倡立南洋华侨筹赈祖国难民总会,任主席。1940年拒绝参加国民党,并不顾国民党阻挠去延安慰劳抗战军民,拥护中国共产党倡导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1946年创办《南侨日报》,投入民主爱国运动,支持解放战争。1949年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委员会全体会议。建国后,曾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员、政协全国委员会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侨联主席。1961年8月12日在北京病逝。著有《南侨回忆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