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修水人。早年就读复旦公学,并留学日、德、法、美等国。1925年起在清华学校(后改清华大学)、西南联合大学、香港大学、广西大学等校执教。建国后。曾任岭南大学、中山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中央文史馆副馆长、全国政协常务委员。1969年10月7日在广州逝世。学识渊博,通晓藏、蒙、满、日、梵、巴利、波斯、突厥、英、法、德、拉丁、希腊等多种文字。于文学、历史、哲学、宗教经典的研究均有精湛造诣和创新见解。并开拓以诗证史,以敦煌文书证史、补史的治学途径。著有《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元白诗笺证》、《柳如是别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