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武进人。字莼孙,号心史。光绪秀才。1901年(光绪二十七年)留学日本,翻译明治维新后的政治类书籍。1905年在上海参与成立预备立宪公会。1908年任《东方杂志》编辑,倡言君主立宪及财政改革。1909年(宣统元年)被推为江苏谘议局议员。1912年任共和党临时执行书记,旋任国会议员。1914年发轫之作《心史史料》第一册发表,从此专心治史。曾在北京大学等校教授明清史多年。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身居危城,焦心国难,忧愤病逝。著有《明元清系通纪》、《明清史讲义》、《心史丛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