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宝庆(今邵阳)人。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次年初赴莫斯科参加远东各国共产党与民族革命团体第一次代表大会。1924年回国,任中共中央教育宣传委员会委员,参加《新青年》、《向导》、《中国青年》编辑工作,并在上海大学执教。1925年1月在党的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中央执行委员,任中央宣传部主任。1927年在党的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中央委员,同年任中共中央北方局委员,长期追随陈独秀,推行右倾投降主义。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后,对中国革命前途悲观失望,反对建立革命根据地,采取托洛茨基的反动立场,成为取消主义分子,并与陈独秀等组织反党小集团。1929年11月15日被开除出党。同年12月纠集陈独秀等八十一人发表《我们的政治意见书》,反对中国共产党和工农红军,又成立托派组织“无产者社”,出版《无产者》杂志。1931年5月与其他托洛茨基组织相结合,组成“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任委员,并出版机关报《火花》,积极进行托派活动。1932年10月被国民党政府逮捕,1937年9月出狱,继续从事托派活动。1948年去香港,后到法国,曾任“第四国际”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及书记局成员。1983年11月28日在美国病死。著有《共产主义在中国的兴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