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巴中(今平昌)人。原名永福,一名永固。1920年留法勤工俭学。1922年与赵世炎等发起组织旅欧中国少年共产党。同年8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任旅比利时支部书记,后又担任旅欧总支部书记。1923年11月赴苏联东方劳动大学学习,不久被推为中共旅莫斯科支部书记。1926年奉命陪同赴苏考察的冯玉祥回国,任国民联军政治部副部长。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后,去苏联学习军事。1930年回国后任中共中央军委秘书长,次年当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执行委员,并任工农红军学校政治部主任。1931年筹划宁都起义,胜利后任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团政治部主任,1934年10月任赣南军区政治部主任。1935年3月在江西与国民党军队作战中负伤被捕,3月21日在大庾(今大余)牺牲。著有诗篇《带镣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