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醴陵人。字为章。早年就读于广西南宁讲武堂和广东西江讲武堂。北伐战争时,任总司令部主任作战参谋。北伐后东渡日本学军事,先后毕业于日本陆军步兵专门学校、日本陆军大学。1934年回国,任广西民团干部学校教育长。抗日战争期间,任国民党“对日作战大本营”作战组组长、军令部厅长、次长等职。抗战胜利后,任国民党国防部参谋次长,因不满国民党内战独裁政策,辞职。1949年4月任国民党政府和平谈判代表团代表,谈判破裂后,去香港,参与发表“我们对于现阶段中国革命的认识与主张”,与国民党决裂。建国后,曾任政协全国委员会副主席、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副主席。1983年4月8日在北京病逝。著有《现代国防概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