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澄海人。字汝为。早年留学日本士官学校。1904年(光绪三十年)学归,历任福建武备学堂教习及福建讲武堂总教习、新军第十镇第四十标标统、第二十协协统。后加入同盟会。武昌起义后,在福州起兵响应,被推举为福建军政府海陆军总司令,自请退居福州第一师师长。二次革命时,任福建讨袁军总司令,事败亡命日本。1914年加入中华革命党,任军务部长兼中华革命军福建司令,为孙中山主要军事助手。1915年11月回上海,参加反袁武装起义,任东北军参谋长。次年接受蒋介石要求结为把兄弟。1917年参加护法运动,任孙中山大元帅府参军长。1919年为粤军第二军军长。后参加孙中山领导的北伐及讨伐陈炯明诸役。1924年任建国粤军总司令,对参谋长蒋介石言听计从。1925年国民党左派领袖廖仲恺被刺后,被蒋介石逼迫退居上海,又出洋考察。1931年列名广州反蒋国民党非常会议。1941年底在香港被日军拘捕,拒绝出任南京汪伪政府要职。1944年转居澳门。抗日战争胜利后,任国民党政府资政,旋组织成功贸易公司,专事大陆与台湾商业贸易。1946年秋定居香港。1965年1月25日在香港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