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绍兴人。字季茀,号上遂。早年留学日本,创办《新生》杂志。曾主编《浙江潮》。1909年(宣统元年)回国,历任浙江两级师范学堂教务长、南京临时政府教育部参事兼译学馆教授、北京大学与北京高等师范学校教授、江西省教育厅长、北京女师大校长等职。1928年任南京国民党政府大学院秘书长。1934年任北京大学女子文理学院院长。抗日战争时期,在西北联大、成都华西大学执教。1946年去台湾,先后任省编译馆馆长、台湾大学国文系主任。1948年2月18日,因不满国民党统治,积极宣传鲁迅,被特务杀害于台北寓所。擅传记文体。著作有《鲁迅传》、《蔡元培传》、《章炳麟传》、《俞樾传》、《鲁迅年谱》、《中国文字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