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宁河(今属天津)人。字抚万,号耀珊。光绪秀才。北洋武备学堂毕业。辛亥革命后,历任第六镇参谋长、江西督军公署参谋长、第六师师长等。1917年兼江宁镇守使。1921年起,继任江苏督军兼苏皖赣巡阅使。1924年9月,与皖系军阀卢永祥作战(即江浙战争)获胜。同年被段祺瑞政府免职。北伐战争时一度销声匿迹。1930年阎锡山、冯玉祥联合反蒋,被委为江北招抚使,事败匿居天津租界。1931年任南京国民党政府军事委员会北平分会顾问。抗日战争爆发后投敌,任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治安总署督办、华北绥靖军总司令、通州陆军军官学校校长等职。抗战胜利后被捕,1946年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