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人。蒙古族。又名振勋、震。1930年北京中国大学毕业。1933年起任教于中国大学、东北大学等校。一二九运动时,加入新学联,参与领导学生爱国运动。抗日战争爆发后,被北平地下党组织派往韩复榘部政训处工作,并任济南《救国导报》总编辑。1938年底加入中国共产党,旋任鲁西北《抗战日报》总编辑、冀南主任公署太行办事处主任等。1940年调延安工作,曾参与创作、导演京剧《逼上梁山》、《三打祝家庄》。抗战胜利后,历任中共中央赴重庆、南京谈判代表团秘书长,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等职。建国后,曾任中央人民政府办公厅主任、国务院副秘书长、总理办公室主任、文化部党组书记和副部长、政协全国委员会秘书长。精文学、戏剧,善书法、篆刻。1978年10月21日在北京病逝。著作有《中国文学史略》、《中国戏剧源流》、《印谱题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