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杭州人。原名鼐,号六松老人,以字行。早年留学日本,组织拒俄义勇队。后毕业于日本金泽医科专门学校,並入德国柏林大学学医。1910年(宣统二年)回国筹划浙江医院,任副院长。武昌起义后,代表浙江出席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大会。1912年出任国立北京医学专门学校校长。1915年发起成立中华民国医药学会,任会长。1920年冬抵欧考察医学。1922年起历任北洋政府教育总长、内务总长、财政总长,成为奉系军阀座上客。1929年获日本医学博士学位。九一八事变后任国民党政府行政院驻北平政务整理委员会委员,参与订立《塘沽协定》。抗日战争爆发后投敌,系伪华北临时政府三巨头之一,任教育总长。后病死。译著有《生物学精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