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蕲水(今浠水)人。字济武。光绪进士。1906年(光绪三十二年)留学日本,发起成立法政学交通社。1909年(宣统元年)被选为湖北谘议局议长,为立宪派头面人物。1911年武昌起义后,任鄂军都督府秘书,旋取政事部长职,排挤革命党人。1912年当选临时参议院副议长,参加共和党。寻组织民主党,被举为干事长。次年当选为众议院议长,拥护袁世凯专制独裁,又与梁启超等人组成进步党,同国民党对抗。1914年任教育总长,次年辞职。1916年国会重开,复任众议院议长,在梁启超支持下组织宪法研究会。1917年因拥段有功,被段祺瑞任为内务总长。又因抵制国民党议员恢复旧国会,受到孙中山为首的南方护法军政府的通缉,被迫去职。段内阁复活时不受重用,怀着嫉恨出国,游历日本、英国。1918年9月1日在加拿大维多利亚市被国民党籍华侨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