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开州(今开阳)人。字桂莘,号蠖园。光绪举人。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后,历任京师大学堂译书馆监督、北京内城警察总监、津浦路北段总办等职。1912年7月起,连任陆徵祥、赵秉钧内阁交通总长。次年7月代国务总理,8月任熊希龄内阁内务总长。1914年兼任京都市政督办。次年襄赞袁世凯复辟帝制,任大典筹备处处长。1916年袁死后,以帝制祸首被通缉。1918年获赦。同年8月被选为安福国会参议院副议长,旋任南北议和北方总代表。对中国古建筑艺术颇有研究,曾组织中国营造学社,任社长。也曾经办中兴煤矿、中兴轮船公司等企业。1949年蛰居上海。建国后定居北京。1964年2月26日病逝。著有《蠖园文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