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安顺人。原名运生,字继仁。1918年留学日本,次年赴法国勤工俭学,参与组织工学互助社和旅欧中国少年共产党。领导了著名的反对中国政府秘密借款、争回里昂大学等斗争。192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3年3月去苏联东方劳动大学和列宁学院学习。1925年回国,任中共豫陕区委书记、中共中央秘书长兼中央出版部长。1927年出席党的五大,并当选中央委员。大革命失败后,任中共江苏省委书记。1928年任中共驻农民国际代表。1931年回国,旋在归绥(今呼和浩特)被捕。西安事变后出狱。历任中共陕甘宁边区党委宣传部长、八路军副参谋长、中共中央华北华中工作委员会秘书长、中共中央秘书长、中央党务研究室主任等职。在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中央委员。1945年8月随毛泽东赴重庆与国民党谈判。1946年4月8日返延安途中因飞机失事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