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麻阳人。1924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次年转入中国共产党。第一、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之间,曾任中共长沙近郊区委书记、湖东特委书记、湖鄂赣边区特委书记、湖南省农民协会委员长。1928年参与领导平江起义。历任中国工农红军第五军党代表、红四军副党代表、红三军团政治委员、红一方面军副政治委员等职。1934年赴苏联列宁学院学习。抗日战争期间,任中共中央军委参谋长、抗大副校长、八路军参谋长、中共中央北方局常务委员、晋冀鲁豫军区副司令员。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任华北军区副司令员、中共中央华北局常务委员、中央军委铁道部长。建国后,曾任铁道部部长。在党的第七至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均当选中央委员。1974年12月1日在北京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