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字骏人。上海同文馆毕业。后留学美国弗吉尼亚大学。赐译科进士。曾任上海圣约翰大学教授、驻美公使馆一等参赞等职。1911年(宣统三年)回国任外务部参议。1912年后历任驻德公使及北洋政府外交总长、内务总长等职。1922年后多次任国务总理。1926年以国务总理摄大总统职。南京国民党政府成立后,曾任驻英、美、苏大使和出席国际联盟大会首席代表。抗日战争期间,在上海从事慈善和教育事业。1949年初曾与中国共产党代表商谈和平,反对蒋介石内战政策。建国后,历任华东军政委员会副主席、中央人民政府政治法律委员会委员等职。后病逝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