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闽侯人。字子超,一字长仁。1902年(光绪二十八年)在沪组织福建学生会,任主席。1905年参加同盟会。1911武昌起义后,任九江军政府民政长,次年任南京临时参议院议长。不久因反对临时政府北迁而辞职。1917年追随孙中山南下护法,当选为非常国会参议院议长。1922年任福建省长。次年任孙中山大元帅大本营建设部长兼治河督办。1924年当选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兼海外部长。1925年发起召开西山会议,反对孙中山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南京国民党政府成立后,历任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会常务委员、立法院副院长。1932年起任国民党政府主席,1943年8月1日因车祸死于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