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汉子 马国亮
独步在郊野,秋风阵阵的打过来,使我感着他严肃的威力。树在摇撼着,片片的树叶都在无效的挣扎之后飘落了。......
泰山风光 吴组缃
下午两点钟,我的老朋友来找我。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寂寞古城中,这是我唯一的一位老朋友。我说: “多天没见......
黄昏 吴组缃
到家是在下午五点钟,洗洗澡,吃吃饭,便已经快近黄昏了。看到这个阔别的古旧家乡,一种亲热之感,正如看到......
家书一则① 傅雷
1961年6月26日晚 亲爱的孩子,六月十八日信(邮戳十九)今晨收到。虽然花了很多钟点,信写得很好。多写几回就......
光阴 陆蠡
我曾经想过,如若人们开始爱惜光阴,那末他的生命的积储是有一部分耗蚀的了。年青人往往不知珍惜光阴。犹如......
囚绿记 陆蠡
这是去年夏间的事情。 我住在北平的一家公寓里。我占据着高广不过一丈的小房间,砖铺的潮湿的地面,纸糊的......
谶 陆蠡
曾有人惦记着远方的行客,痴情地凝望着天际的云霞。看它幻作为舟,为车,为骑,为舆,为桥梁,为栈道,为平......
竹刀 陆蠡
谁要是看惯了平畴万顷的田野,无穷尽地延伸着棋格子般的纵横阡陌,四周的地平线形成一个整齐的圆圈,只有疏......
十月十五日 萧军
你自己说过: “我是一头牛,吃的是草,挤出的却是血和乳!” 是的,我们在过去和现在,全是吃着你的血和乳......
一只小羊 萧军
一天夜间,踱大街踱得有点疲乏,便停脚在商店的玻璃窗前。这是一间卖外国图书的铺子,我被里面几幅油印画所......
归牧 缪崇群
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孩子,拉着一个小火车头——这是我给水牛起的名字,因为它的身体比一般黄牛要庞大,在田间......
叶笛 缪崇群
我没有听过芦笙是一种什么音调,却曾读过关于吹芦笙的故事;不过内容也不大记得清楚了,好像与纤纤玉手打钢......
少女的赞颂 朱大枏
对着那冷艳的脸,那脸上仿佛敷着一层洁光泛滥的晴雪,我恍惚漫游在雪后的荒山中,遗忘掉枯寂的心情,领悟到......
血的嘴唇的歌 朱大枏
在阴黯沉霾的屋角,我看见一个枯涩的嘴唇在颤,赭灰的血在上面凝结了。空气也要冻凝成晶体,我看不分明对面......
生日 谢冰莹
也许是因为自己太渺小,太平凡的原故吧,我从来没有把生日放在心头,也从来没有替自己做过生日。有好几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