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erdy Pierre
诗人、伦理学家、小说家。他的
童年是在乡野里度过的,这使他总是
具有一种恐慌、骚乱的精神状态,时
刻准备着对大自然的重压进行不懈的
斗争。他于1910年定居巴黎,和毕加
索、璜·格里、乔治·布拉克、阿波利
奈尔、马克斯·雅各布等人在一起参加
了立体派活动。他是从写作《散文诗》
(Pcèmes en prose,1915)开始成为
立体派诗人的。在这些诗中,他自由
而又精确地安排背景,剪裁语言。
1916年,他创办了刊物《北-南》,后来
这杂志成为一所新诗的实验园地。他
在上面发表的关于诗的形象的定义后
来被超现实主义奉为圭臬。这个定义
是:形象应当“自行鼓翼而来”,而不是
人为地“制造”。但皮埃尔·勒韦迪却并
未因此参加超现实主义派。对他来说,
“无意识”是条“清水的阴沟,但毕竟是
条阴沟”。他站在地上,不让双脚踩进
沟里去,而超现实主义者却在阴沟里
翻来翻去,象精神分析家那样,寻找启
示。即使在《椭圆形的天窗》 (la Lucarne oval,1916)、《伪装的骑
师》 (les Jockeys camouflés,
1918)、《麻布领带》(Cravates de chanvre,1922)、《玻璃水洼》(Flaques de verre,1929)、《废铁》(Ferraille,1937)中,他仍然按他自己那
种仿佛拼版或导演的方式进行创作,
现实固然使他窒息,但对他确属必要。
同样可以看到,虽然运用这些当时所
特有的字面上、甚至是印刷上的手段,
他的诗还是落入有气无力的抒情旧窠
臼,不过仍然悲怆感人。
乔治-埃马纽埃尔·克朗西埃曾 清楚地看到(见所著《从波德莱尔到超 现实主义的概况》),勒韦迪身上所具 有的孤独和荒诞感情,已是后来阿尔 贝·加缪在《局外人》中的那种感情 了,因为在勒韦迪身上既有哲学家和 伦理学家意味,又有深厚的宗教精 神。1926年,他离开巴黎去索莱姆,住 在修道院“门口”。他穿过信仰的“冰和 火的圈子”而遁世,以免“过于强烈的 光烧灼他的眼睛”。1960年,他孤零零 地死在索莱姆。他将这种心灵上的变 化作为他创作的素材,写了两部散文 作品:《鬃毛手套》(le Gant de crin, 1927)、《我船上的书》(le Livre de mon bord,1948)。确切地说,这些 作品更象随笔,都具有帕斯卡尔的风 格。另外,他还写了两部小说:《塔 朗的盗贼》(le Voleur de Talan, 1917)、《人皮》(la Peau d'homme, 1926)。这些作品与其说是小说,还 不如说是长诗。他将其诗作的精华部 分汇集成两大卷:《大部分的时光》 (Plupart du temps,1945)、《劳动 力》(Main-d'œuvre,1949)。勒韦迪对 于继超现实主义而起的一代诗人影响 极大,罗什福尔派从他那里得益尤多。
乔治-埃马纽埃尔·克朗西埃曾 清楚地看到(见所著《从波德莱尔到超 现实主义的概况》),勒韦迪身上所具 有的孤独和荒诞感情,已是后来阿尔 贝·加缪在《局外人》中的那种感情 了,因为在勒韦迪身上既有哲学家和 伦理学家意味,又有深厚的宗教精 神。1926年,他离开巴黎去索莱姆,住 在修道院“门口”。他穿过信仰的“冰和 火的圈子”而遁世,以免“过于强烈的 光烧灼他的眼睛”。1960年,他孤零零 地死在索莱姆。他将这种心灵上的变 化作为他创作的素材,写了两部散文 作品:《鬃毛手套》(le Gant de crin, 1927)、《我船上的书》(le Livre de mon bord,1948)。确切地说,这些 作品更象随笔,都具有帕斯卡尔的风 格。另外,他还写了两部小说:《塔 朗的盗贼》(le Voleur de Talan, 1917)、《人皮》(la Peau d'homme, 1926)。这些作品与其说是小说,还 不如说是长诗。他将其诗作的精华部 分汇集成两大卷:《大部分的时光》 (Plupart du temps,1945)、《劳动 力》(Main-d'œuvre,1949)。勒韦迪对 于继超现实主义而起的一代诗人影响 极大,罗什福尔派从他那里得益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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