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侯官(今属福州)人。字鼎铭。福州水师学堂毕业。1877年(光绪三年)赴英国学习海军。1879年回国后,曾任天津水师学堂教习。1905年任广东水师提督。1908年奏准清政府每年派舰访问南洋,抚慰侨胞,由此声望著于海外。1909年(宣统元年)赴日本、欧美考察海军。次年回国任海军统制,握实权。武昌起义后,受命率舰赴鄂。见官兵同情革命,遂引退。1912年任吴淞商船学校校长。次年受命督办淞沪水陆警察事宜。1917年一度任北洋政府海军总长。1920年代国务总理。1922年任福建省长 。1926年任福建保安总司令。次年受聘为国民党政府海军部高等顾问 。1933年曾赞助李济深等在福建起义,受聘为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高等顾问、兼福建省长。抗日战争爆发后去南洋,宣传救亡 。1945年抗战胜利后回福建,刊行诗集《客中吟草》。福州解放前夕,拒赴台湾。建国后,曾任政协全国委员会委员 。1952年4月10日病逝于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