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沈阳(今属辽宁)人。字茂宸。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为奉天防军朱庆澜部哨长。武昌首义后,考入北京陆军部将校研究所。1913年春,任奉天将军公署少校参谋,寻又投考北京陆军大学。1916年毕业,次年赴广东参加革命。1918年返奉天,历任讲武堂战术教官、第八混成旅旅长等。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中,任第三军副军长兼第六师师长。次年任第三方面军团副军团长兼第十军军长。在全国反奉斗争影响下,渐萌主和之志。11月通电要求张作霖下野,将所部五万余人改编为东北国民军,自任总司令。12月回师沈阳,进攻张作霖。因日本帝国主义出兵干涉和李景林的中途变卦重新附张,兵败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