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诸暨人。又名友表,学名慕翰。1921年在上海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团。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经陈独秀推荐去湖南,任中共衡阳支部书记。1923年回上海,次年递补为团中央委员、团中央农工部主任,曾在浙皖地区开展建党建团工作。1926年春任国民党中央机关刊物《政治周报》编辑,旋任黄埔军校政治教官,与恽代英、萧楚女同被誉为“广州三杰”。1927年9月任中共浙江省委书记。次年2月8日在杭州陆军监狱中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所撰《广州的青年革命军》在延安整风运动期间被列为党的高级干部必读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