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献县(今属河北)人。中共党员。1915年投笔从戎。1923年毕业于保定军官学校,旋入冯玉祥部,参加北伐战争。1927年留学莫斯科中山大学。1929年重返西北军,任张自忠部师参谋长。1933年任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高级参谋、干部学校校长。后任国民党第二十九军副参谋长。抗日战争爆发后,任第六战区副参谋长、第五十九军参谋长、第三十三集团军副总司令。抗战胜利后,任第三绥靖区副司令官。1948年11月8日与何基沣率国民党第五十九军、第七十七军共二万三千多官兵,于海淮战役前线贾旺、台儿庄防地起义。旋任人民解放军第三十三军军长。建国后,曾任林业部副部长、党组成员、林科院分党组书记、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1984年7月7日在北京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