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广安人。名啟善,1905年(光绪三十一年)留学日本,参加同盟会,任联合部干事。1907年与刘公、孙武等组织共进会,被举为会长。1910年(宣统二年)回国,奔走苏、浙、湘、鄂间联络会党。次年四川保路运动兴起,赴宜昌鼓动工人罢工,被捕入狱。武昌起义后获释,在川东组织敢死队。1912年被渝军政府委为宣抚使。11月在成都创办《人权报》。二次革命时,在川北起兵讨袁世凯,事败走湖南、上海。1914年为袁密探逮捕,遇害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