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文昌人。广东陆军速成学校毕业。曾加入同盟会,参加辛亥革命和护国战争,在粤军许崇智部任旅长。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北伐战争,任国民革命军师参谋长。1929年在广西与邓小平等领导百色起义,任中国工农红军第七军军长。1931年与红一方面军会合,参加中央革命根据地反“围剿”斗争。后任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副参谋长兼作战局长、粤赣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等职。抗日战争初期,曾在广州、香港等地国民党上层军政人员中做统一战线工作,后任新四军参谋长。皖南事变后,任新四军副军长兼第二师师长,在陈毅赴延安期间,负责新四军军部工作。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任新四军第一副军长兼山东军区第一副司令员、华东军区副司令员、山东军区司令员。建国后,曾任中共中央华南分局第二书记、中共广西省委书记、省政府主席、省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中南行政委员会副主席、中共中央监察委员会副书记。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在党的第七至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均当选中央委员。1974年11月19日在北京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