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海丰人。字竞存。光绪戊戌科秀才。广东政法学堂毕业。1909年(宣统元年)加入同盟会。武昌起义后,任广东副都督、都督。二次革命失败,出走南洋,组织中华水利促进社,与孙中山对抗。1915年响应护国讨袁,次年组织粤军。后参加护法运动,任援闽粤军总司令。1920年回师广东,任省长。次年以军政府陆军部长兼内务部长,暗通北洋军阀,反对北伐。1922年6月,炮轰孙中山总统府,叛变革命。翌年被孙中山领导的军队击败,1925年革命军举行两次东征将其彻底打垮。后蛰居香港,组织致公党,自任总理,反对孙中山新三民主义。九一八事变后,发表《敬告国人书》,与蒋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内”相呼应。1933年9月22日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