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南海人。早年就读于北京大学。1920年任广东《群报》总编辑。1921年春与谭平山等组织广州共产主义小组。同年参加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次年由于与陈炯明有勾结被开除出党。1925年自美国留学回国,先后担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训练部主任、国民党中央农民部长与国民党第二届中央执行委员。1927年被选为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并任工人部长。次年受蒋介石排挤,以汪精卫为旗帜,组织中国国民党改组同志会,主编《革命评论》。1929年被国民党开除党籍。旋策动张发奎等打出护党救国旗帜,起兵反蒋。1930年参与召集中国国民党中央党部扩大会议,策动中原大战。1931年底蒋汪合流后,任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委员和国民党政府实业部长。抗日战争爆发后,散布“抗日必亡”论调,任国民党中央民众训练部长、军委会第五部部长、四川省党部主任委员等职。1938年追随汪精卫投敌,历任汪伪政权立法院长、军委会常委兼政治训练部长、上海市长、清乡委员会委员长。1944年汪精卫死后,任伪国民政府代主席、行政院长。抗战胜利后逃亡日本,旋被押送回国受审。1946年4月12日在苏州被枪决。著有《寒风集》、《苦笑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