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云阳人。字纯如,号雪楼。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在黑龙江营务处总办任内,曾与俄军交涉,以有胆识晋道员。1905年署黑龙江将军。1907年署黑龙江巡抚,旋病辞。1909年(宣统元年)改授奉天巡抚。次年迁江苏巡抚。1911年武昌起义后,联络立宪派,电请清廷改组内阁,实行立宪。11月上海光复时,在立宪派策动下宣布“独立”,自任江苏都督。1912年任南京临时政府内务总长。先后与章炳麟、张謇等组织统一党、共和党。袁世凯窃取大总统后,再任江苏都督。二次革命时逃往上海,从此隐居诵佛。1930年5月29日病死。有《程中丞奏稿》、《抚吴文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