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常州人。女。早年就读常州女子师范学校,参加五四运动,曾任常州学生会副会长。1923年考入上海法科大学,1927年毕业后,到南京政治工作人员养成所任政治指导员。后在江苏地方法院任书记官。1931年在上海执行律师职务,前后近二十年。九一八事变后,参与发起成立上海妇女界救国会,被推选为理事,1936年5月31日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成立,被选为执行委员,并为营救救国会的代表,到南京请愿,11月22日与沈钧儒、章乃器等被国民党政府逮捕,为“七君子”之一。抗日战争爆发后获释,被聘为国民参政会参政员。1942年,参加民主政团同盟,1944年9月被选为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1945年,作为民主同盟代表团顾问,参加旧政协会议,与中国共产党密切合作,为争取和平民主而斗争。1949年6月到北平(今北京),参加新政协的筹备工作,9月当选为政协全国委员会委员。建国后,曾任司法部长、全国政协常委、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副委员长,民盟中央政治局委员、常务委员、副主席等职。1985年9月6日在北京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