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天水人。名瑜。早年在新疆加入同盟会,1912年1月参加伊犁起义。1917年加入于右任靖国军。1924年任国民军第二军第七师师长、直隶军务帮办。五原誓师后任国民联军驻陕总司令部副总司令。1927年起,任国民党第二集团军第五军军长、第八方面军总司令、陕西绥靖公署驻甘肃行署主任,新编第一军军长。抗日战争期间,任二十一军团军团长、晋陕绥边区总司令,驻守榆林,与延安有密切联络。1948年任国民党华北“剿总”副总司令。1949年1月全权代表傅作义在和平解放北平协议上签字。建国后,曾任甘肃省省长、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副主席。1968年11月27日在北京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