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静海(今属天津)人。徒工出身。五卅运动时,任天津洋务华员工会宣传部长。1927年起,为《华北新报》撰稿,宣传反帝。1929年任天津《大公报》记者。九一八事变后,每日在《大公报》连载中日关系史料一则,长达两年,呼吁抗日救亡。1945年在《大公报》上重点报道毛泽东率中共代表团抵渝消息。积极宣传爱国民主运动。1949年绕道香港进入华北解放区,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建国后,历任《大公报》社长兼总编辑、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副主席、政协全国常务委员、中日友协副会长。著作有《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