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宜兴人。1924年参加创造社,主编《洪水》周刊。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北伐战争时期,任武汉《革命军日报》总编辑、北伐军总政治部宣传科长。1929年任中共中央文化工作委员会书记。1931至1933年是党中央保卫部门领导人之一。1934年1月任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长征途中,任红军总政治部宣传部长兼地方工作部长。1936年7月任中共中央上海办事处主任,并任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当局谈判代表。抗日战争爆发后,任中共江苏省委副书记、中共中央社会部副部长。后长期在上海、香港等地领导对敌隐蔽斗争和开展统一战线工作。建国后,曾任中共中央华东局和中共上海市委社会部长、统战部长、上海市副市长。1955年被错误定罪判刑。1977年4月14日在湖南长沙逝世。1982年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