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东光(今属河北)人。原名秉超,字词,号留香,艺名白牡丹。幼从庞启发习河北梆子,工花旦。1911年入北京三乐班,兼唱京、梆,与尚小云、赵桐珊并称“正乐三杰”(杰一作艳)。1918年起专演京剧,演花旦、刀马旦。表情细腻,扮相妩媚,唱腔柔婉动听,并融会梆子技巧,兼收生行及外国舞蹈步法诸长,对唱腔、身段、服装、发饰、化妆等进行革新与创造,逐渐形成“荀派”艺术。与梅兰芳、程砚秋、尚小云并称“四大名旦”。代表作有《红楼二尤》、《金玉奴》、《钗头凤》等。建国后,曾任河北省政协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河北省梆子剧院院长、荀慧生京剧团团长。1968年12月26日逝世。所演剧目编为《荀慧生演出剧本选集》。著有《荀慧生演剧散论》、《艺事日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