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无锡人。笔名鲲、太愚等。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在北大读书时,积极参加五四运动。1922年,作为学生代表拜见孙中山,并参加中国国民党。1926年到广东,任黄埔军校潮州分校政治教官,后随军北伐。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后,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政治部秘书长,后辞职在国民党内从事反蒋民主斗争。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长期从事民主活动和党的统战工作。1941年与屈武、王炳南等在重庆组织中国民主革命同盟。1943年与谭平山等发起组织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曾历任国民党政府立法委员,国民党候补中央执行委员等职。1948年,出国赴美考察,协助冯玉祥在华侨和留学生中进行反蒋民主活动。1949年1月经苏联进入解放区,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当选全国政协常委。建国后,曾任全国人大常委、北京市副市长、政协全国副主席、民革中央副主席、主席。1985年8月23日在北京逝世。所撰诗词文章在国内外较有影响,遗著有《红楼梦人物论》、《晴雯》(昆剧剧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