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狐外传》中,程灵素和石万嗔、慕容景岳等三人狭路相逢,知道自己不是敌人的对手,于是以《药王神篇》为要挟,假意向石万嗔提问,用计让石万嗔和慕容景岳等自相残杀。
        石万嗔知道程灵素问的必是一个刁钻古怪的题目,自己未必能答,但见《药王神篇》抓住在她的手里,她只须一举手便能毁去,不愿就此和她破脸,只好和程灵素周旋。
        程灵素在这里提到了碧蚕毒蛊之毒。碧蚕毒蛊是贵州苗人的秘门毒药,将碧蚕毒蛊的虫卵碾为粉末,置在衣服器皿之上,旁人若是不知误触,那便中了蛊毒。这便是苗人的三大蛊毒之一。
        碧蚕毒蛊的虫卵粉末放在任何物件器皿之上,均是无色无臭,旁人不易察觉。只不过毒粉不经血肉之躯,毒性不烈,有法可解,须经血肉沾传,方得致命。但毒粉一着人体,便有一层隐隐碧绿之色。程灵素由此看出石万嗔在马春花的尸身置毒,想让程灵素和胡斐上当。
        程灵素揭破了石万嗔的诡计之后,便以《药王神篇》中“碧蚕毒蛊”放在人体之上不显碧绿颜色的方法大吊石万嗔的胃口。由此程灵素挑起了石万嗔三人内部的不和:
        石万嗔道:“如何试法?”程灵素道:“前辈取出‘碧蚕毒蛊’,下在人手之上,晚辈以先师之法取药混入,且瞧有无碧绿颜色。”石万嗔一生钻研毒药,听说有此妙法,将信将疑之余,确是亟欲一知真伪,便道:“放在谁的手上作试?”程灵素道:“自是由前辈指定。”石万嗔心想:“要下在你的手上,你当然不肯。下在那气势虎虎的少年手上,那也不用提起。”微一沉吟,向慕容景岳道:“伸左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