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年间(公元190—193年)，兖州刺史刘岱征召程昱，程昱没去应召。这时刘岱正与袁绍、公孙瓒和睦结亲。袁绍命令他的妻室孩子居住在刘岱处，公孙瓒也派遣从事范方率领骑兵帮助刘岱。后来袁绍与公孙瓒产生了隔阂，公孙瓒击破了袁绍的军队，就派使者告诉刘岱，让他将袁绍的妻子儿女送回袁绍处，以表示同袁绍断交。另外指示范方：“如果刘岱不送走袁绍的家属，你带兵返回。等我平定了袁绍，再向刘岱用兵。”刘岱商议数日仍不能决断。别驾王彧告诉刘岱：“程昱足智多谋，可以决断大事。”刘岱于是召见程昱询问计策。程昱说：“假如放弃袁绍的近援而求公孙瓒的远助，这正好像有人溺水，却要远道求助越人来救的说法一样。公孙瓒不是袁绍的对手，目前他虽然打败了袁军，但终究将被袁绍所擒获。如果趋附一朝的权势而不考虑长远利益，将军必然会失败。”刘岱听从了程昱的建议。范方带领骑兵返回公孙瓒处，军队还没到，公孙瓒已被袁绍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