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啜饮过生活的芳醇
我啜饮过生活的芳醇 付出了什么,告诉你吧 不多不少,整整一生 他们说,这是市价。 他们称了称我的份量 锱铢必......
我离家已经多年
我离家已经多年 此刻立在门前 我不敢进去,惟恐 会有陌生人出现。 紧盯着我的面孔 问我为什么而来 “我遗落......
暴风雨夜,暴风雨夜!
暴风雨夜,暴风雨夜! 我爱和你同在一起 暴风雨夜就是 豪奢的喜悦! 风,无能为力, 心,已在港内—— 罗盘,不必 ......
给冬天的一个火车头
你,适于我吟诵, 你,正在此刻的迅猛风暴中,在雪中,在冬天衰落的时令, 你,披戴着全副盔甲,浑身有节奏地震颤着......
一个一声不响的耐心的蜘蛛
一个一声不响的耐心的蜘蛛, 我注意到它在一个小小的岬角上孤零零地站着, 注意到它为了探测四周茫茫无际的空......
啊,船长!我的船长!
啊,船长!我的船长!我们可怕的航程已经终了, 航船已历尽险风恶浪,我们追求的锦标已经赢到。 港口近在眼前,钟......
我在路易斯安那看见一棵常绿的橡树在生长
我在路易斯安那看见一棵常绿的橡树在生长, 它孤零零地站着,苔藓从树枝上纷纷垂下, 没有任何一个同伴,它在那......
我听见美国在歌唱
我听见美国在歌唱,我听见各种各样的歌, 那些机械工人的歌,每个人都唱着他那理所当然地快乐而又雄伟的歌, 木......
诗人和他的歌
象春天飞来的鸟儿 不知道来自哪里, 象黄昏出现的星儿 来自深深的天宇; 象霖雨降自云霓; 象溪水流自土地, 象......
箭与歌
我将一支箭向天空射去, 它落到地面, 不知在哪里, 因为它那么迅速地飞翔, 眼光哪能够紧紧地跟上。 我将一支......
牧场
我要出去打扫牧场的水泉, 我去只把落叶搂一搂干净, (也许,还要等到泉水澄清) 不会去太久的——你也来吧。 ......
爱和问题
傍晚,一个陌生人来到门前, 招呼这位俊俏的新郎。 劳顿不堪,忧心忡忡,握一杆 绿白两色相间的手杖。 他用眼神......
修墙
有个东西老是在跟墙为难, 往墙下塞进一个冻土膨胀。 墙顶的圆石乱落在阳光之下, 墙缝开裂,两人能并排走过。......
骑自行车的人
散布在路上, 上衣被风吹开, 象高飞的黑翅膀, 他们冲下山坡—— 这些骑车的人。 黑羽毛的 巨鸟,吃完腐肉, 侧......
理查·珂利
每当理查·珂利走进闹市, 我们,街上的人们,两眼瞪圆: 他从头到脚是地道的绅士, 潇洒纤瘦、风度翩翩。 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