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克利特——一切事物都在发展
“一切都在流动。世界上没有固定的、一成不变的内容。”古希腊的哲学家赫拉克利特(公元前535—475)曾经尖锐地指出。事过2000年以后,德国伟大的诗人歌德深受它的启迪,他在《变化中的时光》里写道:“啊,你不能在同一条河里游第二次泳。”意思很明白,河水早已流逝,人也瞬间变换,一切都已今非昔比。你怎能找得昨日的河流,日前的自身?
赫拉克利特出身于以弗所的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执掌宫廷的祭司之职。赫拉克利特长大以后放弃了祭司的职务,他虽然曾在政治上稍有成就,可是他最终还是离开了政治,甚至拒绝了国王要他出任官职的邀请,独自来到寂寞的阿耳忒弥斯寺庙。
人们都认为他是一个孤僻的怪人。相传他唯一的爱好便是跟孩子们一起玩耍。他把孩子看作发展的标志,孩子象征着流动。“时间是玩耍中的孩子,它在不断地架设通往前程的路牌。一个孩子就是一个国王。”
赫拉克利特认为时间只有一重范围,它在不断变换的历史进程中具有永恒的意义。任何具体的现象都是疑惑不定,无所常规的。他认为“最美好的世界”其实只是一个“无计划倾倒的垃圾堆”。他的这种蔑视现实的态度使他遭到不少非议,而他看那些时代的宠儿也好似 “乌合之众”。他痛心疾首地批评说:“人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睁着眼睛在干什么,他们的意识甚至还不如做梦时强烈。”他认为战争成了“万物之父,成了主宰一切的国王。战争将一部分人封为神仙,将另一部分人归还人类。它让一部分人成为奴隶,给另一部分人封赐自由。”
赫拉克利特认为人是无尽过程中的组成部分。“存在即是非存在”,剩下的只有运动,一切都在发展。他认为发展理论是伟大的原理,而火则是时间的物质表现,一切内容都在熊熊烈火中消逝。“为众人所使用的世界既非神仙所造,也非任何个人之力。它在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仍然如一团充满活力的火焰,周期性地熄灭和燃烧。”
原始之火经过分裂,经过战争这一万物之父便会产生新的事物,赫拉克利特将这类事物称为下途。事物经过个体的僵化和死亡又进入了原始之火的一体,赫拉克利特将这个过程称为上途。两者之间同等重要,不分彼此。“上途即是下途”。
赫拉克利特解释人的灵魂是“星辰的火花”,他认为星辰即是太空之火。如果人在去世以后将遗体火化,那么,人的灵魂便会乘上旅途回归原始之火。所以,他将上帝和凡人看成同等的物质,“人是会死的神仙,神仙是不死的人。前者是死亡中的生活,后者是生活中的死亡。”
德国哲学家黑格尔在注释赫拉克利特哲学思想时曾经说过:“神仙之死即为生,神仙之生即为死”。可见赫拉克利特的影响之深。
赫拉克利特劝告人类应该相信发展的无限过程,相信发展过程中除了变换以外没有固定的内容。人们如果具备这样的思想,就能获得灵魂的纯洁,享受最高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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