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原谅我,原谅我……
〔俄—苏〕 叶赛宁
我的爱! 原谅我,原谅我,
我对一切都从不回避。
可是旅途使我更感亲切,
因为它对我仅有一次。
你和我也都不能复制,
我们死后,会有别人来代替。
但毕竟和我们不一样——
你已不属于我,我已不属于你。
(飞白 译)
该诗为《小花集》中第七首诗,小诗以旅途对话的形式,反复咏叹生命的旅途人生只有一次,这是我们回避不了的生命法则。因此,必须珍惜人生旅途上的爱情,如果她已逝去,也就不复再来。恋爱者的双方都不可能再一次获得生命,虽然人类的爱情不止,生命不息,但已由别人来代替了我们自己,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你已不再属于我,我也不再属于你,我们都已离开人世,世界已经不属于我们。
诗歌没有直写直呼要珍惜爱情,却极有说服力地告诫了“我的爱”、我的心上人一定要抓住爱情,一定要珍重爱情,不要玷污她,不要诬陷她。忠于爱情,保持爱情贞洁,才能对得住只有一次的人生旅途,才能对得住恋爱者双方一去不返的幸福爱情。该诗不正面点题,却使主题如此突出,如此咄咄逼人,足见诗情之真,诗艺之高,真可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诗中也蕴含着诗人对已经离去的恋人的深切怀念。以前的恋人已经改嫁他人,而诗人自己也已经又有心上人,这时诗人与以前恋人的热恋已经成为过去的旅途了,也许诗人这时就更为怀念过去的爱情,可惜已经不可挽回了,“你已不属于我,我已不属于你”。
该诗也流露了叶赛宁对往昔幸福岁月的复归心理,以及对生命和未来的悲观心理。
由于叶赛宁情感心思陷于对往昔的复归里,而使他看不到未来新生的希望。由于他对生命的悲观和对未来的困顿,而使他对现代社会的变革和现代城市的复杂状态感到纷扰。正是这种复归心理和悲观心理,又使他滋生了不可摆脱的忧郁哀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