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镶数词
7. “李主任,李书记……你就是不笑
我,骂我,我都没脸见人……特别是没
脸来见你……我是个混蛋,得意了几
天,就忘了恩人……”王秋赦的脑壳垂
下来,像一穗熟透了的谷子。他自己躬
着身子找了张骨排凳坐下,双膝并拢,
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规规正正。
“那你怎么还来见我?这样不自爱、 自重?”李国香这时仿佛产生了一点好 奇心,边斜着脸块咬鸡腿,边饶有兴味 地问。作为领导人,她习惯于人家在她 面前低三下四。
评析 这是镶字的另一种形式。“低下” 镶入数字“三四”,构成成语,起到了延 音加力的作用。其中数字“三四”不是 实指。
8.牛群终于横七竖八地停下了。但调 整了半天,那些牛乱七八糟还是干不了 活。(白雪林《成长》)
评析 同是“七、八”两个数词,镶入 词内的形式不同。究其原因,大多与社 会习惯有关。
9.陈凡接二连三地召集会议,责令耿 赢马上写出深刻的检查。耿赢严词拒 绝,说在事故没查清之前,决不稀里糊 涂地往自己头上扣。(单学鹏《这里通向 世界》)
评析 镶字中的数词,都不表示实指。 二、三用于词内有“连续”、“多次”的 意思。这种附加意义,正是一种修辞色 彩。
10. 这里晴雯等忙命关了门,进来笑 说:“这位奶奶那里吃了一杯来了,唠三 叨四的,又排场了我们一顿去了。” ( 《红楼梦》第六十三回)
评析 “唠三叨四”是“唠里唠叨”的 意思,表示言多,并含有厌烦的感情色 彩。这是运用镶字时要特别注意的。
11. 凤姐含泪道:“我从小儿过来,老 太太、太太怎么样疼我。那知我福气薄, 叫神鬼支使的失魂落魄,不但不能够在 老太太跟前尽点孝心,公婆前讨个好, 还是这样把我当人,叫我帮着料理家 务,被我闹的七颠八倒,我还有什么脸 儿见老太太、太太呢! 今日老太太、太 太亲自过来,我更当不起了,恐怕该活 三天的又折了两天去了。”说着,悲咽。 (《红楼梦》第一○七回)
评析 巧言令色的凤姐不愧是生活中 的艺术表演家,这一番独白,以退为守, 婉转迎合,滴水不漏,确实是个性化的 语言,对刻画人物形象起到了重要作 用。
12. 劫后余生的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 起来,他们十分自然地想方设法宽慰着 别人,也宽慰着自己。这种对灾难的淡 化方式,很快自下而上地推广到整座老 塔,并得到幸存者的自觉不自觉的接 受。(赵锐勇 《百姓眼里》)
评析 一般地说,数字镶嵌中的大多数 交错运用,表示“多”而 “杂”,文中用 议论作心理淡化方式一语,说得真切、 绝妙。
13. 在去年这时候,我过的是一种什 么生活! 为了有蕴姊千依百顺的疼爱, 我便装病躺在床上不肯起来。为了想受 蕴姊抚摩我,便因那着急无以安慰我而 流泪的滋味,我伏在桌上想到一些小不 满意的事而哼哼唧唧的哭。(丁玲《莎菲 女士的日记》)
评析 很明显,数词 “千”、“百”并不 是实指,在这里说明顺从的程度,给读 者留下十分具体的印象。
14. 休道他停车坐对枫林外,俺只索 匹马萧条古道挨。拂面黄尘遍紫阳,胆 颤心慌路越迈。动地惊天势儿大,七魄 三魂陡的骇。只道贵人喜迎待,恰遇丧 门命穷败。独路相逢怎布摆,也是前生 欠冤债。比似你风送长江走的快,把俺 第一个程头早误了采。(康海《中山狼》)
15. 俺先人甚的是浑俗和光,真一味 风清月朗。小生无意求官,有心待听讲。 量着穷秀才人情只是纸半张,又没甚七 青八黄,尽着你说长道短,一任待掂斤 播两。(王实甫 《西厢记》)
评析 “七青八黄” 中的 “青” 与 “黄”是借代修辞,用色彩来代替银子与 金子等钱财。
16. 阮海阔置身于千疮万孔的庙宇之 中,看到阳光从四周与顶端的裂口倾泻 进来,形成无数杂乱无章的光柱。(余华 《鲜血梅花》)
评析 “千、百、万”也是数词,同一 至九的序数用法一样。可以镶嵌入词。 表达效果相同。
17. 写文章不是想起什么就写什么的 事,而是千锤百炼的事,由矿石里提出 金子来。(老舍《怎样丢掉学生腔》)
18.李纨笑道:“你们听他这刁话。他 领着头闹,引着人笑了,倒赖我的不是。 真真恨的我只保估明儿你得一个利害 婆婆,再得几个千刁万恶的大姑子小姑 子,试试你那会子还这么刁不刁了。” (《红楼梦》第四十二回)
评析 这是李纨打趣黛玉的一段话。不 仅是“千刁万恶”,其他的许多语词都有 着浓郁的口语色彩。显示了曹雪芹语言 个体风格。
19.《老人仓》这篇小说整体感好,气 魄大。虽然作者一开笔就洋洋洒洒写了 七万字,可内容丰富紧凑,并无芜杂之 感。芸芸众生,千头万绪,都在郑江东 剧烈的感情斗争中调动起来。除去探索 改革的主题外,作者又极为巧妙地穿插 进郑江东反思整个人生的副题,像一个 高明的乐手,把两种不同旋律的乐曲凝 合交叠成一曲气势恢宏的乐章,以其巨 大的力量,震撼人们的心灵。(《小说选 刊》1985年第1期)
20.江天很阔。宋孝慈坐在江坎上,燃 了一支烟,顺着眼,看着稳稳东逝的江 水,瞅着江面上的千舟万楫,半日无语。 (阿成 《良娼》)
评析 “千舟”“万楫”是两个修饰式的 偏正结构。然后又组合成一个联合结 构。这是数字镶嵌的常见格式之一。
21. 蔡伯都的父母都是无权无势的一 般机关干部。蔡伯都的三亲六戚里,似 乎也没有什么文坛上的名人或文化部 门的官儿。据说他的成功,全靠自己投 稿。(刘心武 《立体交叉桥》)
评析 “三亲六戚”意思跟 “亲戚”差 不多。但说“三亲六戚”,要显得幽默风 趣得多。
22. 所谓“送路”,就是女子出嫁时娘 家举办的酒席。这风俗在这镇上始于何 年?沿袭了几代?从来无人考究,甚至 连韩玄子也不得而知。但是,大凡山地 之人,却没有不知道这是一件大事: 待 客的人体面,被待的人荣耀。慢慢地,这 件事得以衍化,变成人与人交际的机 会。老亲老故的自不必说,三朋四友,街 坊邻居,谁个来,谁个不来,人的贵贱、 高低、轻重、近疏便得以区别了。(贾平 凹 《腊月·正月》)
评析 说“朋友”,就跟后边的“街坊邻 居”音节上不谐调。说成“三朋四友”就 谐调了。
23. 一条条水泥路面的人行道,纵横 交错,四通八达。路旁新植的一道道松 墙,楼间冬眠的一株株树苗,不久就会 葱葱茏茏,绿荫如盖的。(舒群《少年 chén女》)
24.我准备写一本小书:《随想录》。我 一篇一篇地写,一篇一篇地发表。这些 文字只是记录我随时随地的感想,既无 系统,又不高明。但他们却不是四平八 稳,无病呻吟,不痛不痒,人云亦云,说 了等于不说的话,写了等于不写的文 章。那么就让它们留下来,作为一声无 力的叫喊,参加伟大的“百家争鸣”吧。 (巴金 《真话集》)
25.探春等……又嘱咐:“好生给姨妈 捶腿,要茶要水别推三扯四的……” ( 《红楼梦》第六十二回)
评析 数字镶嵌,不仅不是实指,而且 有时根本不表“数”目。文中的“三”与 “四”相当于指示代词 “这个”和 “那 个”的意思。
26. 我翻开了田字格本,便歪歪扭扭 地写了起来。……渐渐地在灯光下,歪 七扭八的字体站稳了。(宋振国等编《现 代汉语修辞学》)
评析 文中的“七”、“八”是借代用法。 相当于 “这边”和 “那边”的意思。
27. 灯,五颜六色的灯。灯光下,她 正在舞台上拚命地跳着,跳着。(王家达 《奇葩》)
评析 “五颜六色”是在色彩上修饰灯, 文字简洁,音节和谐。
28. 那时岫烟被那老婆子聒噪了一 场,虽有凤姐来压住,心上终是不安。想 起“许多姊妹们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 得罪他的,独自在我这里,他们言三语 四,刚刚凤姐来碰见。想来想去,终是 没意思,又说不出来。(《红楼梦》第九 十回)
29. 他这个人和我们工会的那位大学 生差不多,干巴巴的,没有一点儿热情。 干什么都一板三眼,连写信都有一成不 变的格式,像公文一样。(余易木《初恋 的回声》)
评析 “板眼”在这里不能单独作谓语。 要作谓语,或者说成“有板有眼”,或者 说成 “一板三眼”。“一板三眼”用在这 里,显得更生动具体。
30. 他把自己遭到的不幸,抛到九霄 云外,身上的伤痛也忘得一干二净,腿 脚也利落轻快起来。(单学鹏《这里通向 世界》)
评析 “一干二净”可以换成“干干净 净”,镶入的“一、二”两字没有实际意 义。
31. 丁言志羞得脸上一红二白,卷了 诗,揣在怀里,悄悄的下楼回家去了。 (《儒林外史》第五十四回)
评析 “一×二×”这种镶嵌格式中的 “一”和“二”虽然没有实际意思,但是 可以给人述说顺序的感觉。
32. “这是谁写的呢?”她故意装得若 无其事,心里却下了功夫琢磨。
“别装蒜啦,兰芳姐!”范从军笑道: “你这一晚上找的还不就是它! 你这一 路上扒着石头看,我早看得一清二楚 啦!” (苗长水《非凡的大姨》)
“那你怎么还来见我?这样不自爱、 自重?”李国香这时仿佛产生了一点好 奇心,边斜着脸块咬鸡腿,边饶有兴味 地问。作为领导人,她习惯于人家在她 面前低三下四。
(古华《芙蓉镇》)
评析 这是镶字的另一种形式。“低下” 镶入数字“三四”,构成成语,起到了延 音加力的作用。其中数字“三四”不是 实指。
8.牛群终于横七竖八地停下了。但调 整了半天,那些牛乱七八糟还是干不了 活。(白雪林《成长》)
评析 同是“七、八”两个数词,镶入 词内的形式不同。究其原因,大多与社 会习惯有关。
9.陈凡接二连三地召集会议,责令耿 赢马上写出深刻的检查。耿赢严词拒 绝,说在事故没查清之前,决不稀里糊 涂地往自己头上扣。(单学鹏《这里通向 世界》)
评析 镶字中的数词,都不表示实指。 二、三用于词内有“连续”、“多次”的 意思。这种附加意义,正是一种修辞色 彩。
10. 这里晴雯等忙命关了门,进来笑 说:“这位奶奶那里吃了一杯来了,唠三 叨四的,又排场了我们一顿去了。” ( 《红楼梦》第六十三回)
评析 “唠三叨四”是“唠里唠叨”的 意思,表示言多,并含有厌烦的感情色 彩。这是运用镶字时要特别注意的。
11. 凤姐含泪道:“我从小儿过来,老 太太、太太怎么样疼我。那知我福气薄, 叫神鬼支使的失魂落魄,不但不能够在 老太太跟前尽点孝心,公婆前讨个好, 还是这样把我当人,叫我帮着料理家 务,被我闹的七颠八倒,我还有什么脸 儿见老太太、太太呢! 今日老太太、太 太亲自过来,我更当不起了,恐怕该活 三天的又折了两天去了。”说着,悲咽。 (《红楼梦》第一○七回)
评析 巧言令色的凤姐不愧是生活中 的艺术表演家,这一番独白,以退为守, 婉转迎合,滴水不漏,确实是个性化的 语言,对刻画人物形象起到了重要作 用。
12. 劫后余生的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 起来,他们十分自然地想方设法宽慰着 别人,也宽慰着自己。这种对灾难的淡 化方式,很快自下而上地推广到整座老 塔,并得到幸存者的自觉不自觉的接 受。(赵锐勇 《百姓眼里》)
评析 一般地说,数字镶嵌中的大多数 交错运用,表示“多”而 “杂”,文中用 议论作心理淡化方式一语,说得真切、 绝妙。
13. 在去年这时候,我过的是一种什 么生活! 为了有蕴姊千依百顺的疼爱, 我便装病躺在床上不肯起来。为了想受 蕴姊抚摩我,便因那着急无以安慰我而 流泪的滋味,我伏在桌上想到一些小不 满意的事而哼哼唧唧的哭。(丁玲《莎菲 女士的日记》)
评析 很明显,数词 “千”、“百”并不 是实指,在这里说明顺从的程度,给读 者留下十分具体的印象。
14. 休道他停车坐对枫林外,俺只索 匹马萧条古道挨。拂面黄尘遍紫阳,胆 颤心慌路越迈。动地惊天势儿大,七魄 三魂陡的骇。只道贵人喜迎待,恰遇丧 门命穷败。独路相逢怎布摆,也是前生 欠冤债。比似你风送长江走的快,把俺 第一个程头早误了采。(康海《中山狼》)
15. 俺先人甚的是浑俗和光,真一味 风清月朗。小生无意求官,有心待听讲。 量着穷秀才人情只是纸半张,又没甚七 青八黄,尽着你说长道短,一任待掂斤 播两。(王实甫 《西厢记》)
评析 “七青八黄” 中的 “青” 与 “黄”是借代修辞,用色彩来代替银子与 金子等钱财。
16. 阮海阔置身于千疮万孔的庙宇之 中,看到阳光从四周与顶端的裂口倾泻 进来,形成无数杂乱无章的光柱。(余华 《鲜血梅花》)
评析 “千、百、万”也是数词,同一 至九的序数用法一样。可以镶嵌入词。 表达效果相同。
17. 写文章不是想起什么就写什么的 事,而是千锤百炼的事,由矿石里提出 金子来。(老舍《怎样丢掉学生腔》)
18.李纨笑道:“你们听他这刁话。他 领着头闹,引着人笑了,倒赖我的不是。 真真恨的我只保估明儿你得一个利害 婆婆,再得几个千刁万恶的大姑子小姑 子,试试你那会子还这么刁不刁了。” (《红楼梦》第四十二回)
评析 这是李纨打趣黛玉的一段话。不 仅是“千刁万恶”,其他的许多语词都有 着浓郁的口语色彩。显示了曹雪芹语言 个体风格。
19.《老人仓》这篇小说整体感好,气 魄大。虽然作者一开笔就洋洋洒洒写了 七万字,可内容丰富紧凑,并无芜杂之 感。芸芸众生,千头万绪,都在郑江东 剧烈的感情斗争中调动起来。除去探索 改革的主题外,作者又极为巧妙地穿插 进郑江东反思整个人生的副题,像一个 高明的乐手,把两种不同旋律的乐曲凝 合交叠成一曲气势恢宏的乐章,以其巨 大的力量,震撼人们的心灵。(《小说选 刊》1985年第1期)
20.江天很阔。宋孝慈坐在江坎上,燃 了一支烟,顺着眼,看着稳稳东逝的江 水,瞅着江面上的千舟万楫,半日无语。 (阿成 《良娼》)
评析 “千舟”“万楫”是两个修饰式的 偏正结构。然后又组合成一个联合结 构。这是数字镶嵌的常见格式之一。
21. 蔡伯都的父母都是无权无势的一 般机关干部。蔡伯都的三亲六戚里,似 乎也没有什么文坛上的名人或文化部 门的官儿。据说他的成功,全靠自己投 稿。(刘心武 《立体交叉桥》)
评析 “三亲六戚”意思跟 “亲戚”差 不多。但说“三亲六戚”,要显得幽默风 趣得多。
22. 所谓“送路”,就是女子出嫁时娘 家举办的酒席。这风俗在这镇上始于何 年?沿袭了几代?从来无人考究,甚至 连韩玄子也不得而知。但是,大凡山地 之人,却没有不知道这是一件大事: 待 客的人体面,被待的人荣耀。慢慢地,这 件事得以衍化,变成人与人交际的机 会。老亲老故的自不必说,三朋四友,街 坊邻居,谁个来,谁个不来,人的贵贱、 高低、轻重、近疏便得以区别了。(贾平 凹 《腊月·正月》)
评析 说“朋友”,就跟后边的“街坊邻 居”音节上不谐调。说成“三朋四友”就 谐调了。
23. 一条条水泥路面的人行道,纵横 交错,四通八达。路旁新植的一道道松 墙,楼间冬眠的一株株树苗,不久就会 葱葱茏茏,绿荫如盖的。(舒群《少年 chén女》)
24.我准备写一本小书:《随想录》。我 一篇一篇地写,一篇一篇地发表。这些 文字只是记录我随时随地的感想,既无 系统,又不高明。但他们却不是四平八 稳,无病呻吟,不痛不痒,人云亦云,说 了等于不说的话,写了等于不写的文 章。那么就让它们留下来,作为一声无 力的叫喊,参加伟大的“百家争鸣”吧。 (巴金 《真话集》)
25.探春等……又嘱咐:“好生给姨妈 捶腿,要茶要水别推三扯四的……” ( 《红楼梦》第六十二回)
评析 数字镶嵌,不仅不是实指,而且 有时根本不表“数”目。文中的“三”与 “四”相当于指示代词 “这个”和 “那 个”的意思。
26. 我翻开了田字格本,便歪歪扭扭 地写了起来。……渐渐地在灯光下,歪 七扭八的字体站稳了。(宋振国等编《现 代汉语修辞学》)
评析 文中的“七”、“八”是借代用法。 相当于 “这边”和 “那边”的意思。
27. 灯,五颜六色的灯。灯光下,她 正在舞台上拚命地跳着,跳着。(王家达 《奇葩》)
评析 “五颜六色”是在色彩上修饰灯, 文字简洁,音节和谐。
28. 那时岫烟被那老婆子聒噪了一 场,虽有凤姐来压住,心上终是不安。想 起“许多姊妹们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 得罪他的,独自在我这里,他们言三语 四,刚刚凤姐来碰见。想来想去,终是 没意思,又说不出来。(《红楼梦》第九 十回)
29. 他这个人和我们工会的那位大学 生差不多,干巴巴的,没有一点儿热情。 干什么都一板三眼,连写信都有一成不 变的格式,像公文一样。(余易木《初恋 的回声》)
评析 “板眼”在这里不能单独作谓语。 要作谓语,或者说成“有板有眼”,或者 说成 “一板三眼”。“一板三眼”用在这 里,显得更生动具体。
30. 他把自己遭到的不幸,抛到九霄 云外,身上的伤痛也忘得一干二净,腿 脚也利落轻快起来。(单学鹏《这里通向 世界》)
评析 “一干二净”可以换成“干干净 净”,镶入的“一、二”两字没有实际意 义。
31. 丁言志羞得脸上一红二白,卷了 诗,揣在怀里,悄悄的下楼回家去了。 (《儒林外史》第五十四回)
评析 “一×二×”这种镶嵌格式中的 “一”和“二”虽然没有实际意思,但是 可以给人述说顺序的感觉。
32. “这是谁写的呢?”她故意装得若 无其事,心里却下了功夫琢磨。
“别装蒜啦,兰芳姐!”范从军笑道: “你这一晚上找的还不就是它! 你这一 路上扒着石头看,我早看得一清二楚 啦!” (苗长水《非凡的大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