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欲灭陈,先命杨素造船。杨素在永安造大船,取名五牙,上起楼五层,高一百余尺,前后左右有六根樯竿,上悬挂旌旗,可容兵达八百人。此外还有黄龙、平乘、舴艋等大小不同的船。隋兵大举伐陈,以杨素为行军元帅,率水师到三峡,占领流头滩。陈军将领戚欣则率百余艘青龙舰屯守狼尾滩,遏制杨素的去路。那里地势险峻,能否通过,诸将都很担心。杨素说:“胜败在此一举,假若白天引船而下,敌人就会知道,加上水流湍急,对我们很不利。”于是准备乘夜偷袭。杨素亲自率领黄龙舰十艘,衔枚而下。又派开府王长袭从南岸进攻戚欣别栅,大将军刘仁恩进驻白沙北岸。天明赶到,几路军马一举奋击,戚欣败走,其兵全部被俘,杨素慰劳后全部遣散,秋毫无犯,所以在陈甚得民心。这一仗陈国水师损失殆尽,隋夺得了制江权,为灭陈奠定了基础。随后杨素挥师东下,舟舰覆盖江面,旌甲曜日。杨素乘坐大船,容貌雄伟,陈人望见都很忧虑,说:“清河公(杨素)就是江神啊!”(《北史·杨素传》)